国粹,怎么搞才好?

不管从整个社会角度来说,还是缩小到文化产业的范畴,京剧艺术总归是个很小众的类型,其次是由于是国粹,从学术上很少人敢于去大胆革新,包括样板戏,这么多年了,还是很多人认为它不是京剧了,另外国家虽然大力扶持,但扶持大都被国有院团和企业给拿去了,到不了民间和互联网区域,导致没法去创新。

学京剧,上报班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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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教育那些事,该做点什么呢

教育:素质教育替代K12  “+技术”更好拿钱

2018上半年还在刷新融资纪录的教育行业,在年中监管政策发布和落地后,迎来了一轮洗牌。经纬中国合伙人牛立雄告诉36氪,教育受大环境牵连,再叠加连续的监管政策,影响了部分投资人的信心,但在线教育的浪潮刚开始不久,未来依然会高速增长,营销,供给,技术都将为之赋能。进入2019年,投资人对这个“抗周期的黄金赛道”不改乐观态度,但前面却多了几个限定词。

首先,政策由应试教育向素质教育倾斜,对于已然很拥挤的K12、英语这样的普惠教育赛道而言,素质教育存在更多可被挖掘的机会。牛立雄认为,最大的细分市场K12竞争激烈,已经棋到中局,早期投资人的机会不多,在早期阶段现在看好在线素质教育、国际教育、早幼教这些赛道。吴世春说,艺术、体育等才艺类项目存在更多市场机会。“政府的归政府,市场的归市场,这才是合理分配。”

可以预见的是,教育行业部分细分赛道经过了两年的热潮,估值过高,未来要么拿出相应的业绩证明自己,要么会面临着淘汰和行业并购。而对于素质教育,还有很多细分赛道尚待开发,不怀疑未来小型独角兽将从这里诞生。而素质教育部分细分领域选手已经很多,不适宜再做过多布局。以少儿编程为例,作为今年至少发生了40笔融资交易,赛道一二级梯队基本完备,新选手破局机会已经不大。

其次,“+技术”可以让教育项目更容易跑出来。韩彦表示,看好用技术打破教育资源不均的项目,比如光速中国投资的AI语培品牌葡萄智学。邓锋的观点也与他一致:过去几年教育核心将线下搬到线上,未来更讲究科技对教育的赋能。周炜说,未来将重点关注技术赋能的公司,比如进入教育2.0时代的AI教学项目。

对于2019年的教育行业,牛立雄给出了两个建议:正向现金流,以及做长期投入。资本市场寒冬的背景下,资金向头部企业迁移,非头部教育企业需要改掉好时期养成的“大手大脚”习惯,勒紧钱包过日子,尽快实现正向现金流,提升造血能力。这一时期,同样是企业修炼内功的好时机,教研、师资、技术等曾被忽略的“基本功”都应该拿出来反复打磨。

转自一个网友,自醒,也与大家分享!

人生不需要太多的钱,过自己想要的生活,如果你觉得你只是凡人,就不要梦想着做上大老板,做老板必竟不容易,其实你想想,当你有100万的积蓄和一个老板有500万的流动资金,这两种人中做老板的反正更对人生有忧患。

如果一线城市并不是你最终期待的城市,没有必要做房奴,因为在家乡也可以住得很安宜,城市必竟是过客,存着你的钱为父母养老,送儿女读书。

如果你很有钱且钱来得不易,请不要走进赌博类的任何形式去博运气,也不要去炒股,就算是可靠的投资理财都需要谨慎。

如果你现在所挣到的钱对你自己来说已经满足,请不要任性放弃工作,也不要忘记适当的公益和对亲人的帮助。

80年代的这一代人已逐渐老去,这些年留给我们这一代人的回忆始终是沧桑的。

“戏曲进校园”为什么无法取得有效成果?

整个戏曲行业不景气,演出都是贴钱做,都在争抢国家补贴,目前国家“戏曲进校园”的资金大部分补贴给了国有院团和相关公司,但这部分机构体制僵化,无法对戏曲进校园的课程、师资进行深度的开发,导致进校园只有名,进完后没有很好的成果,对孩子的积极影响非常有限。

戏米学院从进校园的演出、培训、师资培养、原创剧目创作、成果展示以及服装化妆道具采购等对学校进行全案服务,同时对接相关演出机构,对学校的一些教学成果进行包装、宣传,使戏曲进校园真正从开始到教学成果的展示做到一条龙服务。

蓝象分家:启动新品牌北塔资本 继续专注教育投资

 2018年夏天,时为蓝象资本合伙人的沈文博突然叫停了一笔1亿元的募资,这当即遭到同为合伙人的宁柏宇的反对。这笔募资前后进行了近一年,其中有几千万已经到账,剩余款项正在路上。在这个一级市场普遍缺水的年份,蓝象资本可能是唯一一个募到钱又退还回去的基金。

  看似不可理喻的决绝背后,实为一家投资机构合伙人的分崩离析。

  募资叫停后不久,宁柏宇和沈文博陷入一场并不轻松的谈判,主题是“如何分家”。一个多月后,蓝象的分家谈判从“5个备选”方案中有了结论:成立3年、投资64个项目的蓝象资本将一分为二,原品牌保留,由宁柏宇继续担任唯一的创始合伙人,沈文博带着部分蓝象的同事,启动新品牌北塔资本,继续专注教育投资。对于过去投出的项目,双方达成一致:未来由蓝象和北塔共同管理。

  这对同样对教育投资心怀热望、并在这条路上并肩作战了3年的合伙人,就此分道扬镳。

  沈文博和宁柏宇均出身于好未来。沈文博曾任CEO助理, 参与主导了好未来一系列对外投资,典型案例如宝宝树;宁柏宇则足足在好未来待了7年,在内部创建了摩比思维馆和乐加乐英语品牌,离开好未来时他的职务是投资战略部副总经理。正是因为彼此的背景和对行业的看好,他们最终创办了专注教育行业的蓝象。

  最近两年,教育投资热不断攀高,大笔融资频发,尤其时至今年,在整体经济形势下行的环境下,教育进一步成为资本宠儿。作为行业少有的专注玩家,蓝象资本过去3年投资的64个项目中,60%获得再融资,30%估值翻了10倍,10%的项目预计在年底估值过1亿美元——放眼整个VC行业,这也算得上是一份颇具亮色的成绩单。

  蓝象是美国著名孵化器Y Combinator的信徒,他们以标准化的投资金额和投后服务而区别于众多天使投资机构。也正是因为坚持YC式的重度投后服务,保证了蓝象被投企业的高存活率——迄今仅有5%的项目死亡。

  历史上VC分家造成的结局有N种,甚至可能直接导致经营多年的品牌就此消失。从蓝象最终的方案来看,合伙人到底是以一种较为体面的方式解决了这场尴尬,最大程度实现了各方利益的平衡。但分家即意味着对过往资源的分解与重构,如何解决好与LP、被投企业,甚至是与同行的崭新关系,将是他们必须面对的问题。

  一家业绩尚可的机构毅然地决定分家,原因必然是多面的,但36氪采访了多位接近蓝象的人士后发现,合伙人体系的先天不足或许注定了它的结局——合伙人无论是在股权占比,还是在实际话语权上的过分“平权”,使得蓝象始终缺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“拍板人”,加之合伙人此前并无深度合作经历,最终导致一些重大决策的效率偏低。

  在创投行业,“三位合伙人”是一个时常出现的组合,远有3G资本,近有高榕资本、愉悦资本,事实已经证明三人搭配的成立性,甚至存在着某种制度上的优越性。这也是我们试图通过这篇文章探究的问题:在强调“人的判断”的投资机构中,一个相对的平权决策机制,究竟怎么运转才能保证可行、高效?

  分家

  蓝象的分家看似突如其来。

  一位接近蓝象的投资人告诉36氪,约莫在7月中下旬,就传出了蓝象分家的消息。变故最初发端于蓝象的母公司——金瓯层面,“是一个偶发的、但又很难调和的矛盾”。

  金瓯的全名为北京金瓯未来教育科技有限公司,蓝象资本和其兄弟公司桃李资本(FA)同属于它 。桃李比蓝象晚一年设立,其创始人是拥成功创业经历的张爱志。在投资业务的基础上布局FA,一个显见的逻辑是追求投资和投行之间的案源协同,同时也能以FA的现金流供养基金。

  在金瓯层面,沈文博、宁柏宇和张爱志几乎是“平权关系”:从股权占比上来看,除去外部投资人的股份外,三人几乎各占三分之一。从分工上来说,沈文博和宁柏宇侧重于蓝象,张爱志则主抓桃李,一旦涉及到大范围的战略部署,还是得经由三人共同商讨。

  金瓯的矛盾并没有被解决,随即传递到蓝象,“几天的工夫,场长(沈文博)和Bill(宁柏宇)就决定分家。”上述人士告诉36氪,7月变故更像是一个导火索,促发了整件事的快速推进,但症结却在于一个长期以来的矛盾:三人中始终没有一个掌勺人。

  一位蓝象前员工对此表示认同——这不仅和三人的股权占比有关,从领导力上来看,“确实也没有一个绝对的老大”。